文葵

2023回来一看,被屏蔽的差不多了•᷄ࡇ•᷅

Hp(dh)飞跃时间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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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声音闷在了厚厚的白色纱布里。

德拉科惊慌的抬起头。

“乌――”熟悉的雕唳声划破黑暗,白色的身影像流星一般射来,带着满身的凌厉气息。

夜色平和,月光透过半透的纱帘照亮了房间。
哈利是被脖子上的滚热烫醒的,当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德拉科在召唤它时,疲劳感便不由自主的被瞬间的喜悦战胜。

几乎是立即的,他撑起尚且虚弱发软的身体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惊醒庞雷德夫人的声音,这位女士已经为他担忧太多了。

这时的窗外一片寂静,月亮高高的转到了偏西的方向,蒙蒙静静的捂亮了沉睡中的霍格沃兹。

他翻过挂满白色纱帘的栏杆,小心的打开附了一层冰霜的玻璃窗,然后探出头来。

寒冷便像匕首一般从单薄宽松的白色病服里刺了进去。

“呼……”哈利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心里却只希望德拉科还没离开……

赤脚落在地上的时候,那触及寒冰的刺痛感从脚心渗入每寸肌肤,他才发觉自己对冬夜里的寒冷毫无抵抗力。轻叹一身,身上魔力涌动,身形便熟练的转化开来。

树干上的几片单薄的黑色树叶摇曳在空气里,然后被白色的翅膀破开,散落一地。

当白色的大鸟破空而来时,德拉科便惊喜的睁大了眼。它挥舞的尖锐爪子碰倒了伏在观星塔上的一些天文镜,它们相互碰撞着倒地,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乌――”伏下身子,大鸟绷紧身体像个随时御敌的将军。

“救我……狄伦……”瞬间的喜悦从身体里升起,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德拉科忍不住惊呼出声。

“嘶……乌……”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威胁声,白色的大鸟露出了凶恶的神色,他绿色的眼睛在夜色的浸染下变得深邃起来,活像救世主出了名的祖母绿。

该死的!哈利感觉糟糕透了,他本以为这些家伙已经失去兴趣离开了,但显然没有,他们就像粘液虫一样没法甩掉!

俄罗斯神秘的预言家族,一个古老的家庭,看上了自己身上的某件东西……

“好久不见!”女孩转过身来,就像问候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哈利威胁的前倾着身子,他不知道这些人知道他多少事,但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是谁,他猜想,她可能已经调查清楚了自己。

他没法言述当他飞身上来看到德拉科被挟持着时候的感觉。那种整个人仿佛一下子空掉了的紧张感,心脏里的血液就像静止流动般堵塞在胸腔里,阵阵作痛,带着心虚的恐惧。

那种令人战栗的恐惧感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大鸟朝挟持德拉科的男人那边狠狠的朝前踏了几步,爪子在地上化拨出带着潮气的脚印。那人便熟练的将手里人箍的更紧,黑色的魔杖隐隐的泛着光,哈利只好在原地焦怒的踱着步子。

“看来我们找对人质了,塞尔特。”女孩依然站在哈利面前,眼角挑起,像是在笑。“他很重要对不对?”第二句却是面对着那只愤怒的大白雕说的。

“是你的爱人吗?”

哈利恶狠狠的看了那个白金色女孩一眼,嘴里嘶嘶作响,预言家们脑子都有问题吗?还是喜欢装傻?他可不觉得这个时候和对方争论德拉科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会很有趣。

德拉科整个人都是茫然无措的,他感觉自己被两个疯子戏弄了,那个女孩在和谁说话?狄伦么?他瞪大眼睛看向那只看起来极其人性化的鸟,熟悉的羽毛,熟悉的体型,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灵兽妖精之类的东西吗?
脖子被勒的更紧了,紧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翻动了下灰色的眼珠,感觉里面胀痛不已。

该怎么逃过两个强大的神秘巫师?狄伦显然会救他,但它仅仅只是一只野兽,面对两个魔力精纯的神秘巫师,恐怕也会两败俱伤。忍不住开始担忧起来,或许,本身这些人就是为狄伦而来的?他们的目的看起来不是自己,难道是……想要束缚狄伦吗?

心中一紧,他了解过,有些巫师喜欢强行和稀有的灵兽签订不平等契约。

该死的!他该怎么做?他又能做些什么?

“想救他吗?”声音愉悦的响起,女孩向哈利靠近了一步。

“嘶。”哈利向后退了一步,看似妥协般的摩擦着翅膀。瞳孔一闪,随机迅速般的朝女孩扑了过去!

红色的光芒从另一个方向急射而来,来自那个黑袍男人!

大鸟停住身形,魔咒从身侧擦过,它迅速掉转头来扑向德拉科。

从一开始哈利都没准备袭击这个叫做塞西莉亚的预言家,他的目的仅仅是救德拉科,他讨厌被要挟!讨厌被动!

当身后的男人的魔杖脱离自己耳后的那一瞬,德拉科浑身都猛的一僵,狠狠的撇开那只稍稍松动的手便踉跄的摔倒在一旁。

“扑通――”大鸟和来不及反应的男人撞击在一起。那人闷哼了一声,从狄伦白色的羽毛下迅速的抽出魔杖。

德拉科回过头摸索着抓住了自己掉落的魔杖,然后举起来对准楼道口毫不犹豫的发射金色的火花,第一时间!他想到的是求救!

金色的光芒在希翼的目光中没入黑暗里,就像一滴水融入了深不见底的墨汁里。

灰色的瞳孔僵住了,塔上这么大的动静却无人发现……是因为魔法阵吗?这些人设置了魔法阵!他们是有备而来!

来不及绝望了!德拉科脸色惨白。甚至来不及回头!

一双冰冷的手已经扶上了自己的肩,带来一阵战栗。

“别怕。”
熟悉的几乎铭心刻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的有隐隐约约的温热湿润的气体,以及一种难以言述的心安。

瞪大了蓝灰色的瞳孔,这次是不敢置信。德拉科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静止了,随及迅速的发狂般的跳动起来。

骗人的吧?

他猛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暗绿色的双眼,像是痛苦之类的情绪带着月光划过,给绿谭般的瞳孔覆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哈利……波特……”他禁不住的开口。

顿时觉得肩上的手像荆棘般刺痛着皮肤万分难耐,哈利波特,哈利波特……
德拉科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黑衣男人和白衣女孩。
事情发生在短短一瞬间,快的或许来不及化开一片单薄的雪花。

女孩一直就在那,一动不动,从争锋相对开始她都没有丝毫移动过,就像一个抽了发条的假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很显然,哈利波特在这里,在观星塔上。他可能是那只白雕,那只自己称为狄伦的白雕。
是的,可能是那只雕,哈利波特是那只白雕,白雕就是他……

一个该死的阿尼玛格斯!哈利波特!一个阿尼玛格斯!

阿尼玛格斯……阿尼玛格斯……一个愚蠢的阿尼玛格斯……

脑海里的画面开始不断的翻动起来,一幕幕,一点一滴。奇怪的相遇,自然而然的相处,一切都漏洞百出,一切又看似完美无缺。
恍惚中,眼前黯淡的祖母绿在视野里开始变浅变淡,最终和清澈精致的薄荷绿相重合……

心里带着怒火的翻涛声依旧汹涌,眼神却越发冰冷,德拉科向来如此,当一种情绪上升到极点,那么它将毫无预兆的转变成连自己都害怕的冷静和理智。

冷漠的挥开对方的手,后退了一步,他狠狠的瞪向对方满是惊惶的脸。所以说一直都在戏弄自己么?在霍格莫德是如此,在观星塔是如此,在每一个夜静人阑的夜晚,每一个温阳波弄的午后……也是如此!?

他什么也没问,就像对方什么也没解释。

冰冷的空气从身体间隙汹涌而过,刮起一阵空洞苍白的夜风。

哈利身体紧绷的像一把剑直直的立在那里,手臂无法撼动般高高举起,魔杖握紧在指尖,和不远处的黑袍男人遥遥对峙。

他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家伙,也不敢去想,那只会让他心虚的没法集中精力。只要他好好的,哈利咬紧后槽牙试图安慰自己,毕竟他们的关系已经糟糕透顶了,再糟糕一点也没关系吧……应该没关系吧?

嘶……忍不住的牙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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