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葵

2023回来一看,被屏蔽的差不多了•᷄ࡇ•᷅

HP(dh)飞跃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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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家们……”邓不利多深沉的看着那幅画,眼睛里露出看不透的情绪。“他们从不轻易预言。”

哈利目光紧紧的盯住那个露肩少女,她是画里的主角,精雕细刻的她却是画里最不生动的一个,灵气这种东西和她格格不入。
真是画如其人,哈利隔着画纸和那双空洞的漆黑眼眸遥遥对视。

“什么是预言家?”哈利问道,手指摩挲着已经变得温热的牛奶。

“就是字面的意思。”邓不利多佯装惊讶的看着他。“我会以为你今年没有修这门课的,哈利。”

“那不一样……我是说那是特里劳里教授的占卜课,和这些不太一样……”哈利有些急切。“教授,你知道的是吗?关于这些人的事。”

“哦?”邓不利多神秘的笑了。“你为什么不一边喝牛奶一边听故事呢?”

“西比尔的祖父也和这些俄罗斯预言家有着联系。她也是出自预言世家,而这些。”邓不利多微笑。“是预言家的新一代族人,你知道这幅画有资格和历代霍格沃兹校长并列当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它能演化历史,每一任尊贵的预言家后代,每一个不同的朝拜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当初我是从意大利……”

“所以说,这幅画里的人是这一代的预言家们?”哈利略带凝重的说,打断了邓不利多的话。“抱歉,教授。”

邓不利多舒缓一笑,不以为意。

“找你的那位是谁?”

哈利微微一愣,随机看向画上的白袍女孩,她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邓不利多的目光陡然犀利了起来。

“塞西莉亚。”他说道。

“什么?”哈利感到疑惑,他扭头看向邓不利多。

邓不利多的瞳孔微微闪烁着。“每一个圣子都称为塞西莉亚,她是这一任的圣子,是预言家中的单独的势力个体。”

“拥有着神秘的特征,他们是被命运选中的人。”

“什么?”

哈利心猛的一跳,这句话他好像听过。

“可是?为什么找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英国巫师……”哈利有些坐立不安。

“魂体分离,哈利。”邓不利多认真的看着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塞西莉亚的灵魂空前强大,身体无法承受,魂体被迫分离。”

哈利瞳孔狠狠的缩了起来,他想起刚刚那个叫做塞西莉亚的女孩,她说自己是她的同类……指的就是魂体分离吗?

“接近她!”邓布利多看着他。“在她对你失去兴趣之前!”

哈利惊讶的看着老人,他苍老的面容在淡黄色的光芒中显得昏黄憔悴。

“她有你所需要的东西,哈利。”话语在叹息声中消散。

他需要的,无非就是抑制魂体分离后遗症的方法。这个叫做塞西莉亚的俄罗斯预言家会有吗?

也对,每一代圣子都具有着魂体分离的特征 ,那么他们自然有着关于这方面的方法和抑制魔药的珍惜材料。
可是要他去接近他们,接近这些神秘的预言家们,以朝圣者的姿态。

“抱歉,教授。”哈利抬头坚定的看着他。“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做不到违心的去接近什么人。

邓不利多沉默起来,他蓝色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哈利。

“我还有一年时间,教授,给我时间,我会解决我身体的问题。”哈利垂下头,死死的盯住手里逐渐冷却的液体。“无论怎样,我都不想接近他们。”

不由自主的,再次回想起塞西莉亚窥探他的那种感觉,那种轻易间自己保护的东西就被活活偷去的感觉。

“好吧。”邓不利多放下杯子朝他眨眨眼睛。“这样也好,毕竟预言家也不是随便可以接触的。”

哈利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哈利保证了自己不再半夜出游之后才点亮魔杖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他心情复杂的思索着今晚发生的一切,预言家,塞西莉亚,露肩的纱布女孩……这些通通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名词却强行的闯入他的世界……好在他还有机会制止这一切,哈利沉默,希望那些家伙不要再紧追不放……

生活还要继续,关于伏地魔的消息依然毫无音讯,冠蔻已经被自己销毁在了密室,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依然躺在布莱克的祖宅……其他魂器都相对来说有些困难,也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解决的事,真正让他感到后怕的是伏地魔本人,那才是真正强大的家伙,关于他的重生,哈利想,彼得已经关进了阿兹卡班,没有谁可以在被追杀的慌不择路的时候去找伏地魔了吧……

虽说不能随意改变历史,但他已经开始间接的对历史产生了影响,那么,哈利眼瞳泛寒,一切就要看时间了,看时间会把历史修改成什么样子,按兵不动,也是对历史轨迹的发展的最大尊重。

圣诞节在一场大雪后来临,哈利睁开眼,喜悦就像破仓的泉水在身体里肆意流淌起来。

窗外铺天盖地的白色色块一摞摞的堆积着,雪色映的屋子亮堂堂一片,哈利一个翻滚的扑进了自己的礼物堆里翻找起来,像只偷腥的猫。

今年的礼物格外的多,大多是莫名其妙的仰慕者送的,它们堆成小山一般占满了床角的位置。

随着哈利俯身,一颗亮晶晶的坠子从宽敞的白色睡衣里跳了出来,那是一颗白色的珠子,说不上来是什么魔法材质。只知道当那个金发小混蛋一吹他那哨子,自己马上就知道了对方的位置。马尔福总是有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得不说有了这东西真的挺方便。

哈利这几个星期几乎夜夜都和德拉科泡在一起,他们大多都选择在观星塔见面,偶尔是在魁地奇球场。当然,德拉科想见的是那只被他自己取名为狄伦的大白雕……(哈利对自己的新名字毫无想法,只要不是什么狄琳娜,狄莎等等)而不是那个死对手哈利波特。

当时最没有想到的是,德拉科真的爱上了和他一起飞行,他们几乎夜夜畅游在霍格沃兹,有好几次他甚至带他去了更远的地方……

白天扮演对头针锋相对,晚上又如同最亲密的朋友一般拥抱着取暖……当然这都是在德拉科不知情的状况下,哈利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每天都抱着哈利波特还笑的一脸灿烂……哈利不敢想下去了。

这样挺好的,哈利觉得。

很快,他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胸前的小东西藏进衣服里,哈利嘴角忍不住的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绿色的眼睛盈盈的看着手里的一个精致漂亮的礼物盒。

它是长方形的小盒子,绿色暗纹的蝴蝶结在银色的盒子上扭出一个好看的角度。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镶着祖母绿的立体三角袖扣静静的躺在里面。

“哇塞!有钱啊!”罗恩顶着鸟窝头凑了过来,他看了看哈利成山般的礼物堆,又看了看自己的那小堆,眼睛一吊露出一副受了极大打击的模样。“谁送的啊?”

哈利笑而不语。

他当然知道是谁送的,就在前几天的那个周末,德拉科和他还一起坐在那个已经被他清理过的灯塔上。

那天还没下雪,太阳还高高的挂在浅蓝的天空上,从灯塔上往下看,绿色的植物像海浪般在风里涌动,白鸟一群群的像游鱼般从脚下掠过,明亮的阳光里藏满了温柔细腻的风。

淡金色头发的少年放松的靠在大鸟上,坐在洁白干净的羽毛里。

他从袍子里掏出了一对精致漂亮的袖扣,绿色的袖扣在阳光里反射着柔和的细碎光芒。

“咕。”

男孩举起手里的东西,贴近大鸟的红喙。

“想吃吗?”诱导般的询问。

哈利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来踩它一脚,狄伦。”德拉科将东西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后试图去拍打哈利的脑袋。

“咕。”哈利懒懒的撇过头。

“嘿!”看见大鸟没有理他的意思,德拉科也不强求,干脆的一脚踩在它身上,那对袖扣滚了滚,蒙了一层灰。

然后站着没有再动,蓝灰色的眼瞳在哈利看不见的地方掠过一丝忧伤般的情绪。

哈利默默的在旁边看他发疯,然后生气的看着德拉科小心的扯下自己的一根羽毛将它们表面上的灰扑扇掉,最后用手帕轻轻拈起来并细致的擦了起来。

别扭的家伙。

少年将东西收好,又从袍子里掏出一只羽毛笔和一些漂亮的发着淡淡香味的信纸。

他极其认真的打开,思考了一下便开始奋笔疾书。

啊!有秘密。
哈利佯装不经意间将大脑袋凑了过去,薄荷绿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如果这时候德拉科抬头,就会惊恐的发现一只大雕歪着头斜着眼在偷看……细思极恐。

德拉科极其认真的写了一封处处透满了趾高气扬的感谢信,然后在哈利瞪大的眼睛里在信封上署名。

疤头收。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一个信封,在上面小心的写下。

哈利波特收。

哈利心情顿时慌乱起来,送他的?谢礼吗?有些不太真实,哈利感觉自己心跳突然变快了。

“咕。”
他猛的转过头来,红喙一不小心打在了男孩头上。

“噢!”德拉科揉着脑袋被迫打断自己的思路,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哈利的脑袋。“希望你不是真的饿了。”

“咕。”大白雕又开始激情澎湃的在对方惊恐绝望的眼神里垂下头狠狠的拱了起来。

信纸在风里哗啦啦作响,“走开……”男孩的声音闷在了柔软的一踏糊涂的羽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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